按摩師正式上線前的最後一場考試,阿守遇上了野性十足的體育系師傅雅各。
在汗水與慾望交織的觸碰中,阿守的理智一點點瓦解,最終沉淪在無法逃脫的快感裡。
在雅各強勢又溫柔的攻勢下,他終於徹底明白,自己早已拋棄了對志豪的心。
這一夜,阿守刪除了所有對話,也刪除了過去的自己。
從今以後,只剩下屬於自己的故事,緩緩展開。
模擬考結束後的幾天裡,
志豪像失了魂一樣,不停地傳訊息給阿守。
「今天有吃飯嗎?」
「最近累不累?想不想放假?」
一條又一條訊息,
全都石沉大海,只有冷冰冰的已讀或乾脆不讀。
阿守回應得冷淡,禮貌,卻疏遠得像隔著一整條河流。
直到某天,志豪終於傳來訊息:「老闆說安排好你的正式考試了。」
阿守才冷冷地回覆了一個:「好。」
那短短一個字,比任何絕情的話語都來得痛。
志豪攥著手機,心一陣一陣發緊。
(是因為愛嗎?
還是只是怕輸給自己的無能?)
他連自己都快搞不清了。
—
阿守收拾好心情,走向新的目標。
他知道,自己只差一步,
就能真正脫離所有過去的束縛。
考官是雅各,一個剛上線不久的現役師傅。
二十歲,身高187公分,皮膚健康黝黑,
修長而結實的肌肉線條,像是從運動場直接走出來的野獸。
一靠近,整個空間都瀰漫著汗水與男性荷爾蒙的氣息。
「會緊張嗎?」
雅各半開玩笑地拍拍阿守的肩膀,
手掌又重又熱,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量。
阿守低下頭,勉強笑了笑。
心裡卻想著——
(緊張?我現在,連心跳都不想為誰加速了。)
—
雅各進了淋浴間。
阿守則緊張地鋪好按摩床、準備好熱油和毛巾。
每一個動作,他都做得一絲不苟,
仿佛只要守住這些標準流程,
心裡的空洞就不會擴大。
不久後,雅各從浴室走出來。
只圍著一條白色浴巾,
濕潤的肌膚帶著剛沖完澡的熱氣,
肌肉線條隨著步伐微微晃動,
那副充滿野性的身體像是直接壓進了阿守的視野。
「我們開始吧。」
雅各微笑著說,眼神帶著某種侵略性的光。
下一秒,他大方地解開浴巾,
全裸地趴到棕色的按摩床上。
—
阿守努力移開視線,
雙手微微發緊地開始動作。
從肩膀推到背脊,再到腰窩——
他小心翼翼地按壓,試圖只把自己當成一台機器。
然而,雅各的聲音卻適時地打破了這種假裝的平靜:
「你怎麼找到這裡的?」
阿守簡短回答,語氣平淡。
談到志豪時,語氣仍不免有些停滯。
「嗯……有點,因為他吧。」
雅各輕笑了一聲,
聲音低啞帶著調戲意味:
「那個冷冰冰的傢伙?
跟他上過床了?」
阿守耳根發燙,勉強點頭:
「算是……有吧。」
雅各故意撩起眉毛,
晃了晃自己腰間那條沉甸甸的巨物,
壞笑著問:
「他的大?還是我大?」
阿守尷尬想轉移話題,
卻被雅各逼問得節節敗退。
「現在還喜歡他?
跟我比,你比較喜歡誰?」
阿守支吾著想打哈哈過去,
卻被雅各忽然一個前傾,
整個人撲倒在按摩床上。
—
「等等……雅各,現在是在考試……」
阿守緊張地想推開他。
但雅各的體重壓得他動彈不得。
熱氣、汗水、肌膚的摩擦感,
一點一滴地侵蝕著他的理智。
雅各低頭在他耳邊笑:
「考試也是要考實戰反應吧?」
說完,
粗糙而帶著力度的手掌,
順著阿守的脖頸一路往下摸索,
力道時輕時重,卻準確得讓人戰慄。
阿守僵硬地吸了口氣,
身體卻開始不聽使喚地發燙。
—
雅各舔咬著阿守敏感的耳垂,
大掌從背脊一路滑到腰窩,
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股溝的邊緣。
「哈……啊……」
阿守喘息著,
指節無力地抓緊了按摩床單。
他知道這樣好像不太對。
可是,從那指尖傳來的火熱觸感,
從耳後蔓延到心臟的悸動,
讓他根本無力反抗。
—
雅各一邊咬住他的耳朵輕輕拉扯,
一邊惡劣地將兩人的身體壓得更緊,
阿守幾乎能感覺到那個龐然的巨物抵在自己腿間。
(算了….不要了……不要再想了……)
(早就不需要什麼愛跟矜持了。)
阿守閉上眼,
任由雅各的吻、手指、體溫
一點點把自己推向墜落的深淵。
—
雅各將阿守翻身,
大掌揉捏著他的腰線、臀部,
指尖故意滑入鼠蹊與腹肌交界處輕撩,
挑起了更多被壓抑的呻吟。
「哈啊……哈……」
阿守像是被抽走靈魂一樣喘息著,
徹底分不清,
這是考試,還是欲望的角力。
—
結束時。
雅各穿好衣服,壞笑著輕輕拍了拍阿守的臉頰:
「恭喜你,通過了喔。
真的很優,超合我胃口的。」
阿守微微一笑,
心底卻早已一片死水。
—
那天晚上。
城市燈火閃爍。
阿守一個人坐在小陽台上,
低頭看著手機螢幕。
手指劃開對話紀錄——
志豪的名字靜靜地躺在列表上。
他輕輕一點,
選擇——刪除。
—
所有的訊息、照片、回憶,
一瞬間全部消失。
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。
像愛情,從未存在過。
—
手機震動。
老闆傳來新的訊息:「恭喜你通過考試了,分數很高喲,正式上線的話,下週可以開始排班。」
阿守看了一眼。
沒有情緒。
只是輕輕地,
把手機放在一邊,
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。
心裡只有一句話:
(我已經,再也不需要誰了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