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溫柔愛著師父的阿守,如今選擇用最殘酷的方式毀滅自己。他在BDSM酒吧中被吊起綑綁,任由陌生人蹂躪、羞辱,只為忘記那個已經不再愛他的男人。而志豪,親眼見證這場墮落的演出,卻無能為力,只能狼狽逃離。當愛成了痛苦,身體成了復仇的工具,一切都已無可挽回。
練習室門口。
剛剛的那場纏綿已經像一場破碎的幻影消散。
大根拍了拍阿守的肩膀,語氣輕快:
「別想太多啦。老闆叫我來找你,今天下午大家要去重拍形象照。新人跟想換照片的師傅都要去喔。」
阿守呆呆地點了點頭。
在攝影棚裡,閃光燈下,
他穿著白T和運動褲,臉上帶著規矩又疏離的笑容。
旁人看來乾淨、青春,
卻沒有人知道,他的心早已支離破碎。
拍完照,大根勾著他的脖子笑說:
「走啦,今晚帶你放鬆放鬆。
有家BDSM主題的酒吧,很嗨的。」
阿守沒有問,也沒有拒絕。
反正身體早就不值錢了。
—
夜晚,BDSM主題酒吧。
空氣中瀰漫著皮革、汗味和慾望的氣息。
大根湊在阿守耳邊,語氣挑逗又殘忍,「讓你真正爽一回。」
阿守沒有拒絕,甚至連眨眼都沒有。
他被帶上台中央,現場眾人圍成半圈,目光灼熱地打量著這具年輕漂亮的肉體。
很快,幾個工作人員拿來了麻繩。
他們熟練地將阿守剝得精光,
細緻結實的身體被緊緊纏上柔韌的麻繩,
一圈圈勒出微微紅痕,沿著胸膛、腰腹一路纏到大腿根部。
阿守被吊起,雙腳離地,
雙手被反綁在身後,身體微微搖晃。
接著,一塊黑色布條覆上了他的雙眼,
視線被奪走,只剩下聽覺和觸覺被無限放大。
他聽見四周爆發出興奮的低語,
聽見皮鞋踩地的聲音越來越近,
聽見有人笑著說:「今晚有好貨色可以玩了。」
接著,第一道觸碰落在他赤裸的身上。
冰涼又火熱的手掌交錯著,
有人輕輕撫弄他的耳垂,
有人含住他的乳頭用力吸吮。
更多的手指沿著他細緻的大腿內側摸索,
撩撥著最敏感的地方,故意忽遠忽近。
「哈啊……唔……」
阿守忍不住呻吟出聲,
羞恥感、興奮感交織在體內炸開。
還有人拿起了細長的皮鞭,
輕輕抽打他的大腿、屁股,打出一片片細微的紅痕。
阿守咬著唇,顫抖著喘息,
每一次鞭打,每一次挑弄,
都像是將他心中僅存的自尊,一點一滴剝去。
突然,有人抬起他的下巴,撬開他的嘴。
一根炙熱、濕潤的巨物直接塞了進來。
阿守幾乎來不及反應,只能本能地張大嘴,
被迫舔舐、含弄,喉嚨不斷被侵犯,發出濕潤又破碎的聲音。
同時,另一隻手指找到了後庭入口,
粗暴地推進去,旋轉、深入,
不斷擴張,挑逗,榨取著他的敏感。
吊在半空中的身體像風中破碎的布偶,
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,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呻吟。
「哈啊……啊……嗚……」
精液濺在他赤裸的臉上、胸口、腹部。
每當一波結束,又有新的侵入者加入。
阿守已經無法分辨有多少雙手、多少根肉棒正在蹂躪著他,
只能感覺到自己被不斷填滿、不斷撕裂、不斷榨乾。
底下早已濕透、痙攣,
再也無法噴出任何東西,
卻還被玩弄著,被迫呻吟、承受。
「真是個好玩具啊。」
大根的聲音響起。
他走上前,掌心狠狠甩了阿守幾個耳光,
打得阿守矇著眼也顫抖起來。
大根抓著他的下巴,逼迫他跪下,
又把他踩在地上,用鞋底磨蹭著阿守的臉頰。
「舔啊,乖一點。」
大根冷笑著,「你不就是喜歡這樣被人踩、被人玩嗎?」
阿守順從地吐出舌頭,
一邊舔著鞋面,一邊呻吟著回應。
他的心早已死了。
剩下的,只是本能的、肉體的、堕落的服從。
全場一片歡騰,
每一個人都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,
而他,只是被無盡蹂躪的一具軀殼。
—
昏暗的燈光下,
阿守吊掛在半空,矇著眼,赤裸著身體,
被一群人輪番撫弄、侵犯、玩弄。
呻吟聲、喘息聲、皮鞭落下的聲音,
還有白濁濺落肌膚的聲響,
充斥整個空間,混亂而墮落。
就在阿守又一次被狠狠插入、撕裂喘息時,
酒吧的大門「砰」地一聲被推開。
一道熟悉的身影衝進了這場墮落的狂歡——
志豪。
他僵硬地站在門口,
眼睜睜看著被吊在半空、赤裸無助、滿身污穢的阿守。
他的阿守。
那個曾經害羞地跟在自己身後,
笑起來像陽光一樣的人。
現在卻像破爛的人偶一樣,
被一群陌生人輪番羞辱、玩弄,
呻吟著,哭泣著。
志豪的心臟像是被千刀萬剮。
大根一邊踩著阿守的胸口,
一邊轉頭笑著朝志豪招手:
「來嘛,師父。
大家都玩過了,就差你了。」
「今晚讓他壞掉吧。」
「讓他再也回不去了。」
志豪的拳頭緊握,指節發白。
他看著阿守,
矇著眼,滿臉精液,
嘴裡還含著誰的肉棒,
呻吟著,求饒著,
身體微微顫抖,卻又主動迎合。
—
(是我,毀了他。)
(是我說了「玩玩就好」。)
(是我把他推進這種地獄。)
志豪胸口劇烈起伏,
腳步向前一步,又僵住。
大根笑著推他一把:
「別裝了,師父。
這貨現在可是隨便你操,想怎麼玩就怎麼玩。」
志豪閉上眼,喉頭哽住。
他想衝過去抱住阿守,想帶他走。
但身體卻像被釘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
最終,他轉身,狼狽地逃離了酒吧。
—
門「啪」地關上。
留下吊掛在半空的阿守,
身上沾滿了精液與汗水,
嘴裡還被塞著,喉嚨發出哀求又快感交織的呻吟。
(很好啊,師父。)
(你不要我了。
我也不要自己了。)
淚水從矇住的眼罩下滑落,
與滿臉的汙穢融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