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接到客服派單，卻遇上冷漠而強勢的客人——阿守的嘴巴成了發洩工具，被迫配合陌生人的多重侵犯，身體僵硬、心裡崩潰。他沒有說不，只是含住那根肉棒的那一刻，終於明白什麼叫「逃不掉」。一段真正進入色情產業的屈辱開場，也揭開《我當Gay Spa同志按摩師的日子》的轉折時刻。
手機螢幕還亮著，訊息是從「客服小新」跳出的。
「阿守，你現在方便接客嗎？」
他心頭一震，還來不及回覆，小新下一條訊息又跳出來：
「三十分鐘後客人就到～OK嗎？！如果有需要幫忙隨時敲我❤️」
阿守愣了幾秒，才回了句：「沒問題，我整理一下。」
他坐起身時，泳褲還是濕的，布料貼著大腿根部，透出一點還沒乾的體液。他換上深色的工作短褲，抽了幾張濕紙巾把床邊擦乾，又換上一套乾淨的床巾和毛巾。
剛才小毅靠在他身上說「我真的很喜歡你」的畫面，還像貼紙一樣黏在腦海裡。阿守甩甩頭，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。這是他第一次正式從客服系統接到的單子。
「客人到了喔！請你出門迎接一下嘿嘿～」
小新又來訊息，還附上一個舉手的貼圖。
阿守深吸一口氣，去指定地點接客。
遠遠地看到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，穿著灰色襯衫和深色長褲，臉上沒什麼表情，連眼神都有點冷。
阿守對他點點頭：「你好，我是阿守，請問有預約按摩嗎？」
對方點了點頭，沒說話，於是阿守領著他走進工作室安排的旅館房間。
一進門，他就像走進自己的空間一樣，把包放下後，掃了一眼室內，便開始脫衣服。襯衫、長褲、內褲，一件件地丟在椅背上，然後不發一語地爬上床躺好。
整個過程像是在執行什麼例行的動作，甚至一句關於流程的確認都沒有。
阿守還站在原地，過了幾秒才問：「需要先沖澡嗎？」
「不用。」他背對著回話，聲音低低的，「我在家洗過了，可以直接開始。」
他的肌肉緊繃，呼吸卻平穩得異常。那不是放鬆，是某種壓著情緒的沉默，像一具正在等待修復的身體，卻沒有一絲情緒的溫度。
阿守一邊按摩，一邊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。
他不確定是因為緊張、壓力，還是對眼前這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某種壓倒性的氣場——不是怒氣，不是性慾，而是一種無聲的壓迫。
—
不到十分鐘，男人突然轉身，平躺著看他。
兩人目光對上那一瞬間，阿守有種被逮住的錯覺。
那不是普通的對視，而像是在用眼神挑選：「現在該用哪個部位來服侍我？」
對方看了他幾秒，沒笑，嘴角只是微微翹了一下：「你嘴巴看起來很乖。」
阿守還來不及反應，對方就突然坐起，像預謀好一樣地掏出已經勃起的性器，直接貼上他的嘴唇。
阿守整個人僵住。
下一秒，男人一手扯住他的頭髮，逼他抬起頭，冷冷地說：「張嘴。」
他還來不及開口，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經毫無預警地頂進來，重重地塞進喉嚨，一下到底。
他瞬間嗆住，眼淚猛地湧了出來，喉頭像被撐裂一樣疼。
他雙手撐在對方大腿上，想退後，卻被男人一手扣住後腦杓，死死壓著不讓他動。
「你嘴巴這麼乖，拿來幫我用，不是剛好？」
他的身體一寸寸僵硬，心裡全是排斥。
可他逃不了，也沒得反抗。
他只能含著，一動不敢動，讓對方的陰莖整根滑進自己的喉嚨裡，呼吸卡在中途，整個人像是被按進水裡的感覺。
那整根吞下去的瞬間，他知道——自己逃不掉了。
他已經不知道被含著頂入了幾次。
男人像是故意在試探他的極限，每次都一下到底，喉嚨像被灌滿一樣，根本沒有呼吸的餘地。
他流著淚，喉頭像火燒般疼痛，眼神飄忽，只能死命撐著大腿，不讓自己跌倒。
男人一邊用力，一邊捏著他臉頰，強迫他嘴張得更開，甚至會故意抽出來時啪地一聲拍打臉側，像在看一場自己設計的調教劇。
「來，換邊坐上來。」
男人指了指沙發邊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
阿守還沒動，就被拖了過去。
下一秒他的上半身被壓在沙發扶手上，脖子被往後扳著，嘴巴朝上張開，像個任人使用的洞。
男人站在他身後，從上方一把插入，像要把他從下巴戳穿。
他掙扎了一下，手想扶住什麼，但找不到任何支撐點，只能聽到自己嗚咽與被幹到深處的窒息聲。
「嘴巴張好，不要夾。」
男人捏住他的下巴，像在餵什麼寵物。
羞恥感猛烈湧上來。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過去的，只知道對方一直在換角度，一下讓他趴著含，一下從下往上幹，一下又轉到床邊，像在測試每一種可能的使用方式。
阿守的嘴巴早已麻木，脖子酸痛，喉嚨紅腫，但對方卻像完全沒打算停下來。
他不敢哭出聲，也不敢喊停。他怕對方會更生氣，更變本加厲。他只能默默地含著、忍著、承受著。
這是正常的嗎？
他忽然冒出這個念頭。
是不是所有的師傅，都曾這樣咬著牙，讓自己被幹成這樣？是不是這份工作，本來就不是你喜歡才做，是你不能說不要才做的？
他開始懷疑，是不是只有自己那麼脆弱。是不是自己太玻璃心了。是不是這樣的侵犯，其實對很多人來說，根本不算什麼。
但他知道，這不是喜歡。
這不是快感。這只是——沒有選擇。
「過來，跪著，背對我。」
男人又出聲，語氣一如既往平靜，像在說「幫我把門關上」。
阿守愣了一秒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怎麼擺布。
他緩緩跪上床，手撐在床墊上，整個人背對著對方。褲子還穿著，但整個姿勢已經呈現出毫無防備的後背敞開。
他突然驚覺不對。這個姿勢——
不是口交的位置了。
他開始害怕。
而男人的腳步聲，也已經慢慢走近了他的背後——
（待續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