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掐著我、壓著我,整根硬挺的肉棒塞進我喉嚨,讓我跪著、乾嘔、流淚。每一次插入都像在測試我能撐到哪裡,我沒說不行,但整個人早已淪陷。他在我嘴裡射得一塌糊塗,喘息著看著我,下一秒卻忽然問:「你會不會不舒服?」我不知道自己是被征服,還是已經習慣了被用過。這不是單純的性愛,更像是一場服從的試煉——也是一次我無法說清楚的沉溺。
直覺告訴我——我好像要被侵犯了。
不是粗暴那種強硬入侵,而是一種已經來不及選擇的靠近。
我趴在按摩床上,臉埋進毛巾裡,呼吸悶熱而潮濕,雙手被他反扣在背後,一隻手掌緊緊壓著我後頸,像是鎖住了我的整個身體。
他的下體貼得很近,硬挺的肉棒緊貼著我屁股上方。雖然還沒直接插入,但那根東西的重量、溫度、膨脹的節奏,我都能感覺得一清二楚。像在挑釁,也像在警告。
我沒有逃。
我只是喘著氣,全身繃緊,腦子像卡住一樣,閃過各種混亂的念頭:
「該拒絕了吧?」
「可已經太晚了吧?」
「我沒說不行。」
「這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人……但這一次,好像不太一樣。」
他不是那種只想發洩的人。
他每一下壓制、每一個動作、每一個眼神,都像事先編排好的一樣準確——
這不是瘋狂,是一種冷靜地讓我臣服的方式。
他湊近我耳邊,聲音緊貼著脖子後方,吐氣灼熱:
「你很爽,對吧?那就讓我看看你能撐到什麼程度。」
他鬆開我的雙手,像是開啟了某個段落。接著抓住我頭髮,整個人一把將我從床上拉起。
我反射性地皺眉,嘴裡還沒發出聲音,他就掐住我的下巴,硬是把我的臉轉向他那根早已充血到發紫的肉棒。
「嘴巴張開。」
我一時僵住,他沒等,直接把肉棒在我嘴角蹭了兩下,接著啪地拍了我臉兩下:
「乖一點。」
我終於慢慢張開嘴,他立刻頂了進來。
那根真的很硬,熱得像燙,粗得像鐵。我根本含不完整,才剛碰到喉嚨就開始乾嘔——他卻沒有退開,反而更用力往裡推。
他抓著我後腦的力道越來越重,整根塞到舌根,甚至更深。我反射性地想抽開,但他根本沒給我空間。
「不行了?」
他問,語氣裡沒嘲笑,只有一種冷靜地觀察反應的距離感。
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他就猛地抽出,再狠狠塞了進來。
「啊……幹……嘴真的好操……」
他低聲咒罵,手指收得更緊,我眼角泛淚,喉嚨乾澀地發燙,鼻腔都是他身體的氣味,嘴裡也滿是鹹濃的味道。
我不是沒被這樣口爆過,
但這次特別讓我覺得——我不是在服侍,是我的身體在求他放過我,也在求他繼續給我點什麼。
我跪在地上,臉濕黏一片,嘴裡還有沒吞下的味道。
他站在原地喘著,低頭看著我,眼神裡已經沒有剛才那種命令與掌控。
反而像是……有點猶豫。
他蹲下來,用拇指擦了我下巴一點精液:
「我沒用太大力吧?你……會不會不舒服?」
語氣放得很輕,有些不確定。他像在確認我是不是被他弄壞了,或者是不是「還願意再來一次」。
我沒說話。
我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我不覺得委屈,也沒有憤怒。我只是在喘,還在發燙,還在確認剛剛的那一切到底是真實,還是某種體內失序的延遲快感。
我抬起眼看他,他低著頭,眼神發沉,嘴角浮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皺眉,像是真的在「擔心」我。
這畫面讓我短暫恍神。
剛剛那個掐著我、罵我騷貨、把整根塞進我喉嚨的人,現在竟然這麼溫柔地幫我擦乾。
他抽了幾張紙巾,小心翼翼地清理我下巴、脖子、胸口。
動作輕得像在擦什麼易碎品。
「我不是故意那麼粗魯……只是……你真的很誘人。」
他低聲補了一句,像在解釋,又像在自責。
我終於開口:「我沒事。」
聲音比我想像得平靜許多。
我甚至還摸了一下嘴角,指尖擦過那片濕滑的精液,竟然有點……熟悉。
他點點頭,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「要不要先洗個澡?一起洗?」我說,語氣平靜得像例行公事。
他愣了一下,沒有答話,站起身,默默走進淋浴間,把門關上。
(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