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克穿著西裝到旅館接單,面對一位自稱「弟弟」的戀腳客人。對方跪地舔腳、邊聞邊打手槍,還拿出手機拍攝,說貝克的腳是他看過最性感的部位。貝克雖不習慣羞辱語言與角色扮演,仍試著配合對方的偏好,進行這場錯位又荒謬的情色互動。從遲疑到踏出那一步,腳底下的慾望,開始悄悄升溫。
他聽了我那句「你真的很髒」之後,整個人好像被點燃。
那不是被罵的羞恥,而是一種快感啟動後的沉醉。他臉上露出一種說不上來的光,像是終於等到有人願意配合他的劇本。
「哥再說一次好不好……真的好爽……」
他的聲音黏黏的,像是發熱時的氣音。說完就整個人往地上跪得更低,雙手撐著我的小腿,慢慢往下滑,滑到腳踝,再滑到我腳跟。
他低著頭,在我腳掌正中央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「真的好香……哥的腳好好看……好乾淨,好硬,好適合……踩我。」
他的話聽起來像誇獎,又像某種信仰。
我還沒說什麼,他已經整個人趴在地上,把臉側著貼上我的腳背,像是親吻,又像是用臉磨蹭。他的手也沒停,一隻手扶著我腳踝,另一隻手早就伸進褲頭裡緩慢地套弄。
我坐在床邊,背挺直,雙腳自然放下,一隻腳被他抱著,一隻還踩在地上。這姿勢說不出來是誰在主導,但我確定一件事——我全身最被注視的地方,不是臉,不是手,是腳。
「我可以拍一下嗎?哥,我真的……我只拍腳,真的只拍腳。」
他抬頭看我,眼神有點急,有點期待,像是怕我拒絕,會失去什麼似的。
我點了點頭。他鬆了口氣,馬上拿起手機,開了錄影,整個鏡頭從下往上,像在拍攝什麼神明降臨的畫面。他特別把角度對準我腳背與腳踝交接的那條弧線,還輕聲說:「這邊最性感……真的……」
我低頭看著他整張臉湊在那裡,嘴唇沿著我腳趾一顆一顆地舔,甚至用舌頭從腳底一路滑到腳跟,再用鼻尖貼回腳掌中央,就像是在做什麼專屬的祈禱。
「你知道嗎……哥……你腳真的好香……好好舔……我真的覺得,全身最性感的地方……就是這裡。」
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,喉嚨像塞住,但他一邊舔,一邊拍,還一邊打著手槍,那畫面荒謬到讓我腦袋反而變得出奇冷靜。
「你可以再罵我嗎?說我是狗,說我髒,說我變態。」
我猶豫了一下,但他眼神閃閃發亮,像是孩子期待大人給糖。
我試著找回剛剛的語氣:「你真的很髒,很變態……你舔得這麼爽,是不是狗啊?」
他喘得更快,像聽見什麼咒語似的,整個人更加用力地揉著自己。
我看著他用自己嘴唇壓著我腳趾,還發出細微的呻吟聲,彷彿那不是腳,而是什麼私密器官一樣。
「你踩我一下好不好?哥,用你腳踩我一下就好……求你。」
我看著他跪著,一邊舔一邊喘,一邊拿手機記錄著這一切。
我的腳還有點濕,是他剛剛舔上去的唾液和熱氣。
我有點不確定該不該動,但他整個人像是貼在地上,舉起手機從下往上拍著,一邊輕聲地說:「拜託,哥,用你西裝的腳踩我一下……我真的會射出來……」
我低頭看著自己——穿著西裝的我,腳趾上還沾著他的口水。
這場景真的太怪了。
但我沒有拒絕。
因為我知道,他不是變態,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,把慾望說出來。
而我,也開始學會:有些人,只會在腳底下高潮。
(待續)